中新网记者 张玮
然而此时精致优雅的颈部已经被生生顶出了一道丑陋无比的凸起,和人体所感几乎一模一样的剧烈反胃感让她立马翻起白眼,自然也就不可能再做出什么反抗。于是肉棒极为顺利地顶上了那处分隔神魂飞机杯口穴与后庭的紧窄肉环,似乎直到此刻秦蒹葭才明白自己将会承受怎样的残酷凌辱,又好像到了现在她还没有明白过来,大大的上翻眼眸之中,失神随即便转成了惊恐。
“我……”“说出来!”姚菲菲娇叱一声。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姚菲菲面前,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甚至连抵抗的念头都不会产生。“我……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从没有这么想要过女人,我……我不敢见你,是怕小程……我已经伤害他了,当然也伤害了你,我无耻,我下贱……我该去死的……”
从小的卑微身份,让自卑和对他人的恐惧深深地刻在了她的骨子里。她不敢惹事,更不敢牵连公子。毕竟,现在公子是入赘的,身份低微,万一真招惹到了厉害的人物,那可怎么办?所以她不敢出声,只希望眼前几个人随口调戏几句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