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找不到妻子出轨的证据,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担忧。也许真如那句格言所说,怀疑一旦产生,罪名已经成立,当你要测试一块玻璃的时候,注定只有破碎。放下手机,我彻夜难眠。第二天,妻子精神十足,我却顶着个黑眼圈。
他们没有希望,也没有未来。“我们必须向圣弗朗西斯科当局发出严正的警告,向那些无耻的商人们发出警告,他们必须在圣弗朗西斯科中所有的中国人解决掉!否则,我们的子弹将取代选票!为圣·弗朗西斯科做出正确的选择!”不远处,那座教堂之外,一个亚麻色头发,长着祛斑,说话带着明显爱尔兰口音的中年男人声情并茂地演讲,标语下围拢着大批的人群。他身旁的木板和身后的标识牌上,都画着狰狞的漫画人像。
“昨天他操的那个女人尿急,不想上厕所,他让我给那个女人喝尿,他已经忘了,我才是他的老婆。”“那你想怎么样?”我问。赵梦涵一脸怪异的看着我,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离开别墅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太阳很大,又闷又热让人很难受。
岳母和我去买香,点燃后,我把一半分给妻子,岳母分了一半给王立君。我们跟在岳母身后,在每一个神面前都停下来拜了拜,然后上香,跟平常拜庙的流程差不多。有点特殊的是,我们可以花钱买一个锦囊,把写着心愿的纸条放在锦囊里,挂在山崖边的一棵大榕树上。王立君很快就写好了,似乎他就是为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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