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像无数的处男一般,龟头尴尬地在花瓣外面蹭一下就滑开了,试了数次,依然不得入门之法。老师见状,乐得一阵咯咯咯地娇笑。她不忍心让我继续如此尴尬,而且她自己里面也早已痕痒难耐,便伸出一只玉手,把持着我的肉棒,按在她湿润的花瓣上磨蹭一会,让头部的前端粘满她流出来的润滑的淫汁。然后她把我的龟头按在她阴唇中间那泥泞的肉穴洞口,说道:“来……小希……再试一下……慢慢地往前插入……”。
本职工作?秦蒹葭察觉到了几分微弱的不协调感,然而目光之中,轩辕羽将她套在了鸡巴上,随着走动一颠一颠的,带着她来到了前院。今天是她的大婚之喜,虽然喜宴已经结束,前院却仍有不少宾客尚未离去,丫鬟小厮往来其间,也是热闹得很。她极难让自己继续保持冷静,更何况轩辕羽将肉棒插得极深,故而每走出一步,那颗堪比鹅蛋的硕大龟头便会抵着子宫口狠狠研磨,快感随之直冲脑海,让她眼前阵阵发白,没过多长时间,她的脑海里便只剩下了羞恼愤恨这几种情感。
陆千里想到昨晚今晨和姚菲菲在酒店的贴身肉搏,身体上的酸痛立刻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对那年轻肉体的欲望,仿佛姚菲菲还在他身边一样。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呢?当这个想法突然跳进陆千里脑袋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是大吃一惊,自己原来已经沦陷到了这种程度,好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对于儿媳妇除了想肏还是想肏. 陆千里不禁哑然。肏,这个词,在昨天之前是不存在他的语言体系的,而现在已经可以随时信手拈来了,陆千里记得以前读过的乔姆斯基的理论,语言不是先天生成的,而是依赖于环境。
就连他这个正牌赘婿都未曾触碰过分毫,秦大小姐又岂是你洛玉能够染指的?就算你经常去送药也不行。当然了,洛青舟只是在心里这么想想,表面上他却依然面带微笑,对着洛玉说道:“那倒是要恭喜二哥喜得如此美妾了。”“之所以跟你说这些,就是想要咱们兄弟二人推心置腹一番。那日在马车上你也见到了,有时候二哥我一时兴起,难免会真的把这个骚货当成弟妹来玩些花的,我是怕万一被其他人撞见了,到时候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青舟你耳中,影响了咱们兄弟之间的关系,所以就提前跟你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