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糗态似乎激发了时雨,让她更加得寸进尺。白色手指就像蛇一样渐渐纠缠住手掌。每缠上一次──噗啾、咻噜、咕啾。
周六,姚菲菲所在杂志成功举办某品牌庆功会,晚六点,席设世纪大酒店。晚七点半,晚宴结束。姚菲菲离开会场,到 1725 房间。晚十点,陆千里戴着口罩缩在电梯的一角,心怦怦直跳。煎熬了一周以后,陆千里终究是做出一个违背他以往人生信条的事情——去赴儿媳妇姚菲菲的约。
期间我还真的悄悄扭过头去偷看,发现老师泡在水潭子里,一对白花花的大咪咪露出一半在水面上,好一幅美妇野浴图。不一会儿,老师便处理完了。她现在已经换上了一身新的牛仔裤和T 恤,头发湿漉漉的,浑身散发着清新的香味。我看着她咽了咽口水,一把把她搂过来,然后伸出嘴巴向她的红唇发出索求,她也温柔地任意我索取。
妻子笑着说:“刚才有些迷路了。”岳母并没有责备,只是说:“你休息一下,我们就回去吧。”妻子点点头,想要坐下时忽然又站起来,跟我说:“老公我还想喝水。”下山的路显得尤为安静,妻子和岳母都不怎么说话,或许是大家都累了,又或许是都藏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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