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同为女性的贞德,在看到阿尔托莉雅这种淫荡的表情之后,内心也是吓了一跳。就在一分钟之前,她都不敢想象,那个对谁都冷傲无比,就像是南极的冰山一样冰冷,似乎不会对任何人展开笑容,哪怕是对御主也不苟言笑的绝美骑士王,竟然会露出这么——谄媚的笑容。就像是母狗讨好主人一样,用脸去蹭……蹭那个男人的……男人的鸡巴!其实,如果贞德这个时候再冷静一些,很有可能就从阿尔托莉雅这种真情流露的状态下,发现出一些端倪。
“成功对于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张仲跃说,“对于我来说,我宁愿不要这么多的财富,只要家人可以幸福安康。”张仲跃看起来十分深情,跟昨天赵梦涵所说的完全是两个人。“一个男人最大的悲剧,不是爱人出轨,而是爱人变心。”张仲跃幽幽的说。我有点不太理解:“出轨和变心不是同一件事吗?”
然后我还搜了一遍他们的身看看有没有什么锐器利器,顺便也把他们的钱包刮了一遍,一边搜刮一遍在心里嘀咕:他妈的,敢让老子交保护费是吧。完事之后,我把他们全部扔到这地下室的厕所间里。被打成猪头的林轩见这些混混被我收拾了,则趁机从地上爬起来,逃之夭夭。而我只是瞥了他一眼,并没有管他。
若是将秦蒹葭在过去一个时辰内遭到的侵犯等比换算到她的本体上,那就相当于一根六七十公分小腿粗细的钢管般巨物,正在毫不留情地奸淫她那个从未被真正使用过的紧窄肉穴,这本是凡人界处死女性罪犯时才会用上的残酷刑罚。但因为神魂飞机杯只是灵体,虽说也会受到影响,却不会像肉体那般来得致死,所以对秦蒹葭来讲,她本应该品尝到介于天堂和地狱之间,足以将脑浆烧干神经撕碎的极端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