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全名叫什么啊?”我一边享受着,一边问小玲。“蒋……蒋玲。”小玲小声回答道。阿坤躺在地上看到这一幕,身上剧痛之余也不禁怒火中烧,龇牙咧嘴地喊着:“你个小混蛋……小玲……小玲……你不要给他……”
我摇摇头,妻子“哦。”了一声,把面包收起来。一路上,她都扭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想说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明明离得很近,却又有一种奇怪的陌生感。她叫我来接,还以为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结果只是茫然的看着窗外忙忙碌碌的车流和行人,以及一点点亮起的路灯。回到家,妻子追上来挽着我的手,我笑了笑,推开门。
清明过后,春天的样子在位于中国北疆的内蒙古自治区才逐渐显现:桃花朵朵开,候鸟北归来。
通过这几天的近距离接触,陆千里觉得蒋芸的身体比姚菲菲敏感多了,光舔个奶子就能泄身,不像和姚菲菲,总是要在经历一场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和灵与肉的激烈碰撞。对了,菲菲……菲菲出差快回来啊了吧……要是让菲菲知道了怎么办……想到这里,陆千里的脑子就一阵又一阵的抽筋,禁不住加重了嘴里的吮吸力度,换来蒋芸有些埋怨的娇嗔:“要死啊你……”陆千里立马住嘴,蒋芸偏又掐了他腰间的嫩肉:“就和刚刚那样……”陆千里只得偷偷翻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