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气孔只有细小的一个,戴琳娜贪婪地从孔中吸入着空气,但是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沉重急促,缺氧感越来越厉害,大脑变得不能思考,下体的无数震动棒还在疯狂肆虐着,快感剧烈地涌上大脑。“呜呜呜!!!!呜呜呜!!!!!”戴琳娜高潮变得更加的容易剧烈,全身抽搐着乱扭,脖子处看到震动棒剧烈的轮廓,发出高亢兴奋的母猪般浪叫声。一旁的张岳看着眼前变得更加娇媚淫乱的戴琳娜,肉棒难受得不行,内裤都快撑得撕裂开。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的势力越发猖獗,圣弗朗西斯科都快变成一座孤城了!”“他们就该死!”“这就是这个特异点的真相吗?”四人对视了一眼。
姚菲菲应该比较注重个人卫生和私处保养,除了分泌物特有的咸腥味儿,陆千里没尝出别的什么异味来。可一旦适应了这种味道,陆千里却是再也不肯松开嘴的。到底是坐学问的人,舔舐起儿媳妇的屄来,陆千里也是力求面面俱到,既要大胆假设,也要小心论证。陆千里当然不会放过这种探究儿媳妇身及几乎可以定义为《关于姚菲菲性高潮的行为论证》这种课题研究的机会,哪怕是舔弄姚菲菲的小穴已经伴随着咂咂的水声了,陆千里仍是尽可能地用唇齿舌牙去探索,直到一道晶莹的水柱从姚菲菲的阴道深处激射出来,不偏不倚地淋在了陆千里脸上。
妻子木然的看着他,也不帮忙,也不说话,有种心死的感觉。收拾结束,王立君扶着妻子,让她慢慢在桌上站起来。如果在楼下有人往上看,一定能看见一个穿着白裙的绝美女人高高的站在窗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想不开。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只是心里有一种非常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