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无与你们为敌的意思,我们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就此离开,我们可以保证,只占领旧金山以及它周围的土地,并不会大规模地改变历史。”“这对我们都有好处。”“不可能。”
陆程在陆千里面前是随便惯了的,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趟,丝毫没有意识到在他屁股底下的沙发上,曾经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妻子发生过怎样激烈的贴身肉搏。“气色不错啊,爸。”陆程调侃道。还不都是你老婆的功劳?陆千里心里说着,但这种话也只能心里说说,是没法说出口的。“退休了不干什么事,当然气色好。”陆千里随口应付着。
“老公…”她叫了我一声,忽然就清醒了。“很快就做好了,快去洗脸。”我说。妻子呆呆的看着我,表情有些奇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默默的点了点头。早餐就做了煎蛋三明治和牛奶,妻子还没换好衣服,我本想去催促时,卧室的门忽然打开,妻子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衣长裙,领口处有一个红色的蝴蝶结,有种很青涩的少女感,只是小脚处显露出来的居然是一截黑丝。
霎时间,那乌屠还留有最后一丝意识、连遗言都没交代完的脑袋就发出“嘎吱”一声脆响,如同被鞋子碾死的一只路边低贱臭虫一般,这蛮族大将军的整颗头颅顷刻间是被那白衣美熟妇的玉足是用力踏成粉碎,好似一个炸开的西瓜一般顷刻之间就化为一滩血水肉末,而他那双不甘的双眼布满血丝倒是还留有一些血肉,那死前最后留下的眼神之中依旧是充满了不甘与怨恨,死死盯着眼前那断送了自己活路的白衣美熟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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