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羞辱,让这龚威是一边回想着这段在牢狱中渡过的日子,衣袖下的拳头都是越攥越紧,换做普通人在这种“进去了就出不来”的地牢中关上个十年怕是早就变成一堆干尸枯骨了,要不是自己有着年轻时修炼下来的刚猛肉体,不然就凭那贱人的狠毒手段,自己早晚也得跟着交代在这里。只不过,没想到那贱女人过了十年还能记起自己这个被她丢到地牢里的夫君,自己和那贱人之间早就没什么所谓的夫妻情谊了,只剩下无尽的血海深仇,但此时此刻,不知道那贱女人还想找他这个倒了台的夫君是有何贵干?
姚菲菲原本是打算稍微有些遮掩的,毕竟真叫公公明目张胆地盯着自己下面看,她还真有些害羞,但公公的举动让她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再去掩饰什么是没有必要的,别说这孤男寡女同处一床,就是自己阴道里淌出的骚水无不暗示着公公快点进来……就是不知道是舌头先进来还是鸡巴先进来。先进来的居然是陆千里的鼻尖。姚菲菲下体暴露在面前的一瞬间,陆千里就闻到了那种熟悉而又令他陶醉的味道,好像又回到了一天前和儿媳妇抵死缠绵的时候,他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好让那味道更多地进入他的鼻腔,却没成想双肘一滑,整张脸跌进了姚菲菲的胯部,而他的鼻尖好巧不巧地正好顶在那因为淌水而微微张开的嫩肉上。
回应她的同时,我火速将教科书与文具全塞进书包里。既然有晴香陪伴,我可没闲工夫能耗在这些教科书上头。再说──接下来,我跟晴香有件非常重要的约定。一同离开自习室的我们,在洒满夕阳的走廊上并肩而行。
“这么淫荡的行为,还说你不是痴女母猪?”“还是说,你就是在嘴硬?”【呜呜……我不是……我不是……啊啊啊……这一切都是你这个人渣的错啊!】阿尔托莉雅那仅存的理智还在那心中给自己开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