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姚菲菲呻吟道,“痒死了。”她晃了晃胸部,两只小白兔在陆千里眼前蹭蹭跳跳。“想吃吗?”姚菲菲逗陆千里,“想吃喊妈妈。”陆千里没有犹豫:“妈妈。”这回轮到姚菲菲脸红了,不过情到这时,就算是火星撞地球也得往下演了:“来,乖儿子,吃妈妈的奶了。”
而妻子也一直保持着这么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默默配合著王立君,她的体力好像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王立君再度伸出手,想要把妻子给扶起来,妻子刚才生了这么大的气,短时间内不可能会气消,我以为王立君不过是自取其辱,做无用功,但没想到,妻子只是象征性的扭了几下身子,然后就在王立君的帮助下慢慢的坐了起来。王立君的道歉方式很有作用,妻子好像已经不怎么生气了。她对王立君总是特别宽容,根本看不到她的底线到底在哪儿。
“你要是不跟主人定下契约,可就品尝不到主人最后射精的精液了哦!”“签!我签!我什么契约都签!”在这最后的迷乱情欲、只差一步就能高潮的关头,贞德的脑子里哪里还能够去思考别的东西?更别说在这里说话的两个人,一个是她极为信赖的前辈,一个是她最为关怀的爱人,言语听上去也有一定的道理。
是前不久才在车站与我道别的女朋友──才川晴香。怎、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晴香会在家门前?而且偏偏是这个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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