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拉拉搂搂走到了一处废弃工厂的附近,已经失去了围观的路人,只剩几盏残旧的路灯在一旁,孤零零地闪烁,黄毛已经忍不住和那具淫艳的肉体纠缠在一起,舌头狂热地缠绕在一起,相互吮吸着,肉棒隔着裤子使劲顶着早已洪水泛滥的裤袜骚穴。就在艳女想要脱掉身前男人的裤子,进行愉悦的交合游戏时,媚眼扫到男人的脸上露出诡异的淫笑。
说穿了就是姚菲菲有意挑逗这对还在装模作样的公媳,她舀了一勺汤,学着蒋芸的样子拿到嘴边吹了吹,递到公公面前,说道:“爸,你说是粥好喝呢还是汤好喝呢?”大约六百年前,大剧作家莎士比亚在他的著名悲剧《哈姆莱特》中写道,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又有如那个经典的火车难题,压死一个小孩还是一群小孩,陆千里看着放在面前的两把勺子,不禁陷入了哲学的困境。“肯定粥好,一大早上喝汤太油腻。”蒋芸有些忍不住了,她觉得姚菲菲太过咄咄逼人,不就嘴对嘴给公公喂汤么,都是躺在下面挨操的主你豪横什么?
“菲菲,我想……我想……”陆千里嘶嘶地直吸凉气。“想干什么?”姚菲菲能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吗?她就是想从公公嘴里说出那两个字。“我想……我……我想肏你。”陆千里知道不说出这两个字今天肯定是不行的。姚菲菲眼波流转,咬着嘴唇说:“怎么肏啊?人家……下面疼着呢。”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是身子却诚实的很,只见她转过身去,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双手像是做拉伸一般尽可能向前舒展,同时腰部下沉,臀部上翘,水淋淋的小穴此时已经变成了一种妖艳的红色。
闭眼自观,能感到吸纳过来的气流进入我的体内,然后开始顺着我按照口诀运转的经脉行进。被气旋吸进入体内的气,有些会在经脉运转的时候被过滤掉然后被排出,剩下的气最后聚集在了我的丹田之内。整个过程我浑身发烫,大量的汗水从身上冒出并且随后被蒸发。但是我已然进入了某种状态,精神全部集中于观察自己体内,并不在意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