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射精彻底榨干了男人早上的精力,宋轶挣扎着把粘腻的美穴从肉棒上拔起来,整个人也是瘫倒在男人身上,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从另一个角度看,真空旗袍无法覆盖住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精液混合着淫水不停滴落下来,量大到甚至连成了线,菊穴口依旧塞着那性感的木质红酒肛塞,疲软下来的肉棒搭在蕾丝裤袜上,龟头上还在渗出的几滴残精慢慢侵染了裤袜的黑色。
图为小天鹅在察汗淖尔湿地的湖中嬉戏觅食。 贺晶 摄
“啧……好不容易有了这样的机会,不多试一些新鲜的玩法吗?”那根滚烫肉屌开始贴着秦蒹葭的胯部前后磨蹭,将手中的神魂蹭得吱呀作响。从未品尝过的感受让化作飞机杯的秦蒹葭双颊发热,不一会儿便有着丝缕润滑液般的粘稠晶亮液汁从那两处通道之中缓缓泌出,显然,经过之前长时间的爆肏,不仅是肉体,连神魂都变得异常敏感了,身体已经擅自进入了动情状态。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姚菲菲面前,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甚至连抵抗的念头都不会产生。“我……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从没有这么想要过女人,我……我不敢见你,是怕小程……我已经伤害他了,当然也伤害了你,我无耻,我下贱……我该去死的……”“停!又来了。”姚菲菲气鼓鼓地说。他看到姚菲菲咬着嘴唇,皱起鼻子,脸色有些涨红,脸颊上还挂着泪水,怎么看都是小女孩。但就是这个小女孩,他想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