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特殊的是,我们可以花钱买一个锦囊,把写着心愿的纸条放在锦囊里,挂在山崖边的一棵大榕树上。王立君很快就写好了,似乎他就是为此而来。岳母写得最认真,妻子似乎还有些纠结,我也无从下笔。思来想去,我只写下了四个字,“家人安康。”
两人保持着最后的姿势很久没动,时间就像静止了一样。阳光很好,风也很好,操场上传来笑声,有种青春洋溢的感觉。妻子的身体在阳光中隐约变得虚化起来,就像烈日下慢慢消融的雪人。很平静,又有一种无力感。
郑岚叹了口气,幽幽地跟自己妹妹说道:“我可不也是跟你一样啊,惟一的寄托就是自己女儿了。我只盼着诗语她好好读完大学,然后找个好人家嫁了,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至于什么男情女爱……就算那个人还活着的时候,我又何曾感受到过?我的婚姻不过是政治的牺牲品,我的心早已经死了……”正在做菜的郑雅听到郑岚说的话,便也不再做声,扭头看一眼自己的姐姐,不禁暗暗叹息了一声。……5 月7 日早晨。
话虽如此……她那令人意识到异性差异的行动,我还是不太习惯。特别是身为异性的她,还跟我的女朋友长相相同,就是这点让人感到格外棘手。就算晓得不该把两人混为一谈,时雨的身影还是偶尔会跟晴香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