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点名没来会怎么样?”王立君问。“写检讨呗。”妻子说。“那还好。”王立君说,“反正我也没少写。”“你还挺得意呗。”妻子说。
这句话信息量大到让陆重一时生出了“她说的是中国话吗”的错觉,忙问道:“你说什么?你把话讲清楚。”蒋芸本就是有话在心里不说出来不舒服,干脆心一横,把中午看到的和心里想到的一股脑儿说里出来。蒋芸一通话说完,加上语速又快,因为哺乳而发胀的胸部都不由一鼓一鼓的,她本想听听丈夫会说什么,一抬头看到丈夫正盯着自己的乳房舔嘴唇呢。
“诶,对了杨菲儿,你刚刚在帐篷里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什么东西啊?”我隔着帐篷紧张地问她道。“嗯?没有啊……晚上外面的青蛙和虫子好吵哦,所以我一直带着耳机在玩游戏。怎么了?”“哈嘶——!……嗯……没有,可能是刚刚……一些什么小动物……之类的……在外面闹腾吧……没……没事了。”
我就那样舒服地仰躺在沙发上,然后指挥她给我大小腿来回捏,还让她要不时地给我换边。“小贱种!你个小贱种!你放过小玲!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不要搞我的女人!”阿坤躺在地上朝我吼道,狰狞的脸上已经掺满着痛苦和难以接受的神情。可是不管他再怎么怒吼,我都没有正眼看他一下。而当正在给我捏腿的蒋玲听到阿坤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却是闪过一丝极端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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