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们的反抗,害得我的码头没有了收入,你们这群黄祸,活该去死啊!”“可是你答应过我们的,我们说好了,我为你工作了两年多,只差三个月,我就……”砰!波尔没有再给那青年发言的机会,而是取出了手枪,毫不犹豫地对准青年的头开了一枪。
一想到昨夜今晨的癫狂,陆千里感觉身体某处又是一片火热,姚菲菲身上的味道和触觉又回来了,但火热中夹杂着的些许火辣辣的疼痛,又在提醒着他不能放纵。菲菲会在做什么呢?陆千里忍不住去想。他打开微信,点开姚菲菲的头像,对话还停留在一个多月前,那时的他还在扮演着公公的角色,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但,那样不相衬的斗志,只维持了不到一个月。首先我就算打招呼试图搭讪,面向我的总是一张讶异的、试探的表情。总之面对女生那宛如在说『你是谁呀!』的视线,让人根本说不出第二句话。即使拜托交游广阔的朋友,让我加入他们的小团体,面对三年来几乎没有交集的、名为女生的生物,我根本不晓得她们平常都聊些什么,只能在一旁似懂非懂地帮腔。
姚菲菲像只小猫一样趴在陆千里赤裸的胸膛上,手还没有离开他的乳头,只是拨弄的频率变低了,问道:“咦,爸你好色啊,奶头这么敏感……”陆千里连呼了几口气,这才缓过来,睁开眼睛看向这个不知道应该叫儿媳或者叫情人抑或是女儿的女人,眼神里满是爱意:“菲菲,你太厉害了。”姚菲菲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呢?”在陆千里一阵痛苦的呻吟中,姚菲菲隔着裤子准确地抓住了陆千里坚硬火热的阴茎:“今天你给本公主听好了,本公主不允许你射,你就不允许射,听见了吗?”“听……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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