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一想,大奶牛都给公公喂奶了,就算看到了又怎样?都是想跟公公上床的骚屄有啥好藏着掖着的?真上了公公的床,大奶牛不得喊自己一声大姐?不对,婆婆才是大姐,自己其实是二姐……不过自己和婆婆是一样的吗?
他又看着我,冷笑道:“哼,你这不知好歹的小子。七天到了,不但没交钱,还敢出手打人?”接着,他对着一个喽啰示意道:“你过来,把这小子给我绑到椅子上!他娘的,不给你个小王八蛋点颜色看看,我们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那被授意喽啰向我走过来,正准备把我拉到一边的椅子上,我突然发力。在他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我直接把手上的绳子挣脱,然后单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
“你知道我跟多少人做过吗?”我摇摇头,真的完全接不了她的话。“三百?四百?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为了攒钱给他做生意,我几乎每天都在接客,成了全校闻名的变态妓女。”
姚菲菲心里想着,舌头却不停地吸溜着公公的鸡巴,鼻子里又哼哼唧唧地向公公撒着娇,一边像小狗摇尾巴一样摇摆着小屁股好像是在跟陆千里抗议一般。陆千里只能用仰卧起坐的姿势,向上抬起头,两只手分别抓住姚菲菲两瓣臀肉,伸出舌头显把她的小阴唇舔了个遍,再就是一往无前地探进了儿媳妇身体最隐秘的深处。如果此时有摄像头的话,将会拍到这样的画面:宽大的卧室里,男女主人的婚纱照下,有两个人在床上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在上面的是个穿着丝质睡裙的女人,从她凌乱的头发里露出的脸庞依稀可以猜出她就是女主人本人,此时的她正手口并用地伺候一根男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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