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稍微观察就能看得出,时雨对距离感这档事拿捏得非常巧妙。每逢下课,她都会待在某个小圈子里,不让自己陷入孤立。然而这样的她却也不曾置身核心,而是极力保持中立,不让他人对自己抱持过剩好感,却也不激起他人反感。就跟友卫说过的一模一样。
滋滋滋头上插着的电针立刻反应发电,强制让戴琳娜清醒过来,感受那令人窒息的快感。还没完,一个飞机杯一样的金属触手一下把戴琳娜的子宫吞下去,针管迅速刺进去注射淫毒,在里面进行着奸淫改造。大脑被不断给予刺激和被吸入大量的催情气体,再强烈的疼痛,都会被转化为无穷无尽的快感。大脑皮层和海马体不停地被刺激洗脑,只要一开始发情,大脑就会自动产生大量的超重口性幻想。
思来想去,我只写下了四个字,“家人安康。”这时妻子也写完了,我想去看,她就匆匆挡住我的眼睛,一只手把纸条放进了锦囊。我们来到山崖边,有木质的护栏,倒也不用担心危险。大榕树上有很多红绳垂下,我们把锦囊挂在红绳上就完成了。
但我就算想要她住手,却又怕一旦开口,刚刚不成声的呻吟又会抢先泄出。要是真的变成那样,接下来又会被奚落一番。该死。时雨为何这么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