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个混蛋……”地上的阿坤依然在无力地谩骂着我。而我只是背靠沙发,微微着喘气。一会儿蒋玲出来了,还埋怨地瞪了我一眼。我得意地对着她命令道:“看什么看,嘴巴弄干净了就赶紧过来!!”说完,我还嚣张地用手指拨了拨自己那根又已经站立起来的大肉棒。蒋玲似乎有些愣神,然后慢慢走过来在我身边坐下。
资料图。图为夏季的察汗淖尔湿地。 察汗淖尔湿地保护中心供图
“适可而止好吗?时雨!就算是妹妹也要分清楚哪些事不该──”喂,她的紧身裤呢?“!?!?!?!??”咦?慢着慢着。
山下的风穿过妻子吹到我的身上,感觉好冷。她的身体起伏得更加厉害,好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在这阴冷幽寂的山中,我听到了不合时宜的“啪啪啪……”的声音,很微弱,不认真听,根本听不见,但是落在耳中却如满天雷鸣,炸得我头脑生疼。妻子刚刚爬山,难道一点不累吗?为什么还有这么好的体力?妻子的头发被风吹起,我看到她的侧脸红的厉害,像沾了血的晚霞,美得让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