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是这么说……”就算再怎么解释现况,心中的郁闷还是散不掉。即使想集中精神读书,依然摆脱不了那样的厌恶感。这体验对我来说前所未有。
姚菲菲像只小猫一样趴在陆千里赤裸的胸膛上,手还没有离开他的乳头,只是拨弄的频率变低了,问道:“咦,爸你好色啊,奶头这么敏感……”陆千里连呼了几口气,这才缓过来,睁开眼睛看向这个不知道应该叫儿媳或者叫情人抑或是女儿的女人,眼神里满是爱意:“菲菲,你太厉害了。”姚菲菲说:“这才哪儿到哪儿呢?”在陆千里一阵痛苦的呻吟中,姚菲菲隔着裤子准确地抓住了陆千里坚硬火热的阴茎:“今天你给本公主听好了,本公主不允许你射,你就不允许射,听见了吗?”“听……听见了……”
男人随手拉过一张沙发椅坐下,一只脚伸到李沁的怀里,柔美的性奴立刻会意,细致的舔舐着男人的脚尖,香舌灵巧的扫过,掠过男人脚趾的每一处缝隙。仿佛是在向男人表达自己的不满,张天爱骄横的白了男人一眼,低头一口含住了刚在自己脸上肆虐的硕大龟头,猛然被包裹的舒适感让男人长长舒了一口气,整个身体放松下来,靠在身后沙发椅的靠背上,闭上眼睛享受着两只性奴的侍弄。
他本以为是秦蒹葭看到夏婵被他肏的这么惨,所以直接对他动手,他才射不出来了,谁曾想秦蒹葭的意思居然是不要内射夏婵,要直接射给她!还有这种好事?然而就在洛玉兴奋到了极点的时候,一道声音却突然在园中响起:“小姐,您这样做婵婵之前的苦头可就白吃了。”洛玉转头看去,只见一道身着粉衣的少女拈着一朵花儿站在院墙边,除了百灵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