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小天鹅在察汗淖尔湿地的湖中嬉戏觅食。 贺晶 摄
秦蒹葭坐起身来,看着站在床前的白衣男子,默默的伸出手,解开了他腰间的裤带。“脱掉裤子。”秦蒹葭依旧照做。于是,一根粗长的肉棒,带着一颗马眼里犹自往外流着黏液的硕大龟头,就这么出现在了秦蒹葭的面前。
但那是我的个人问题,只能由我去慢慢适应,更不该以此为理由拒绝时雨。否则不管是对晴香还是对时雨,都是失礼的事。“那么晚餐也煮好了,能帮忙把矮桌端出来吗?哥哥。”“包在我身上,时雨。”
“怪不得,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但是,其他那些修炼过内功的女子,她们体内的阴精气就算再多,也不会如老师这般多到能把你的经脉都撑到差点要破裂。”而说到这里时,老师的脸色似乎变得比刚刚更加红润,还有一抹羞涩。“而至于原因,那是因为,老师跟你一样,也是特殊体质。而且,老师还是女人专有的特殊体质——『天生媚骨』。”“天生……媚骨?”我疑惑地念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