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陆开始认真地回想,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三年?五年?从妻子身体不好那年开始?仔细一算,老陆悲哀地发现自己从十五六年前没有碰过女人了,而且这几年,连正常的生理反应都要没有了。
岳母希望我们要一个孩子,如果妻子真的把两人的精液都留下尝试受孕……我感到浑身发冷。“老公你怎么了?”妻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适。“小颜,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我问。
退休仪式无非是这样,领导回顾老陆的贡献,同事学生分享和老陆的点点滴滴,老陆感谢这个感谢那个,都好像是走流程。唯独说到家人的时候,老陆看着刚孕育出新生命的大儿子一家,刚成婚的二儿子一家,又想到早早去世的妻子,经不住数度哽咽。大儿子陆重,二儿子陆程,连带着两个儿媳妇也红了眼眶。仪式结束以后,又是合影又是聚餐,回到家里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了。
“我怎么可能会有感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前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时雨仿佛想逃离这股快感般,即使被束缚住,仍大大地弓起背脊。然而,她无法逃离这股快乐地狱。时雨就这样从小穴喷出大量潮水,大大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