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些事情,阿尔托莉雅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甚至自己小腹处的淫纹都开始发烫,那被铠甲覆盖的小穴,也开始瘙痒,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在马屁之上晃动着身体,寻求着摩擦的快感。【如果那个该死的人渣在这里,看到我发情的样子,肯定又会淫性大发,把我像条母狗一样按在地上,肆无忌惮地玩弄吧……然后他会强硬地掰开我的大腿,把那根大鸡巴插进我的小穴,让我的身体再次被充满……】【啊啊啊啊!!!不行!阿尔托莉雅,你怎么能这么不知廉耻!】
而在她脚下,更有晶莹的淫水,正从她那正在被男人亵玩的淫糜小穴中流出,顺着光洁的大腿,滑到了那一双犹如白银一样璀璨的纤细银色铁靴上,然后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地上,简直淫荡到了极致。“阿尔托莉雅前辈,你堕落了。”玛修面无表情地说着,就像是在葬礼上的牧师,宣布着某人的死讯。而阿尔托莉雅,则是那个已经被埋进棺木中的死者。
她们分开起码有七年了。七年没见的姊妹重逢,想说的话当然不是一朝一夕说得完的。时雨说晚餐时间前就会回家。我回应了她一声后,久违地跟男性死党们一起放学。一回到家里稍微洗个脸,我开始自习。
我感觉我快要得精神病,如果再不能找到真相的话,我可能真的会疯掉。把妻子送去学校,看着她走进校园,就像看着一个纯洁少女走进了一个满是恶魔黑雾的毒窟。我去了公司,蒋非精神很不好。“我跟不见忘川说了我们的采访不会发表,他就不停的骂我,还把刘静雯割腕自杀的来龙去脉都发在了论坛上,现在已经上热门,引来了不少评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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