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没提起晴香的名字,是因为要是被时雨知道我有个长得跟她百分百相同的女朋友,一定又会被她以那种坏心眼的笑容对待。我没打算对她隐瞒到底,但也无意主动透露。而我一征求同意,只见时雨先是一脸颇有微词。“……那些朋友的口风紧吗?”
结果就这么被自家女人是弄倒了台,还被毒废了一身的武功、丢到这“红莲魔宗”之中的“机关天牢”之中足足关了十年之久!耻辱!简直是奇耻大辱!此等羞辱,让这龚威是一边回想着这段在牢狱中渡过的日子,衣袖下的拳头都是越攥越紧,换做普通人在这种“进去了就出不来”的地牢中关上个十年怕是早就变成一堆干尸枯骨了,要不是自己有着年轻时修炼下来的刚猛肉体,不然就凭那贱人的狠毒手段,自己早晚也得跟着交代在这里。只不过,没想到那贱女人过了十年还能记起自己这个被她丢到地牢里的夫君,自己和那贱人之间早就没什么所谓的夫妻情谊了,只剩下无尽的血海深仇,但此时此刻,不知道那贱女人还想找他这个倒了台的夫君是有何贵干?
晴香参加的是戏剧社,据说是因为离婚的母亲以前是演员(虽然好像不红就是了),她受到潜移默化而喜欢戏剧。根据当事人的说法,她只是“没天分又爱凑热闹”。然而就我参观时看到的,那个即使汗湿的头发沾上脸颊,也还是目光炯炯地专心练习的晴香,先不论她演技是好是坏,那样的热情很显然地,不是『凑热闹』三个字能涵括的。也因为这样,我最喜欢听晴香聊社团的话题。
不过此时在陆千里看来,蒋芸和姚菲菲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特别是嘴里还被塞着蒋芸乳头的时候,他知道自己无论怎样都是难逃一劫,还不如配合著蒋芸把今天这出戏唱完,以后……以后躲着点就是了……门锁也得换……陆千里索性不再抗拒,舌头一卷,把蒋芸的奶头吸入嘴里。到这个时候蒋芸才如释重负一般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闷哼,原本挺直的背像是突然被抽去了脊梁骨一般塌了下来,这个人变得软绵绵的,似乎在公公吮吸的之下丧失了所有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