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羽忽然明白了过来,作为灵魂的载体,自己手中这团神魂炼成的飞机杯在某种程度上反应了秦蒹葭本人的一些潜意识,所以说那子宫口才会如此坚韧不拔难以征服。既然已经找出原因,那么对策也就不会太难想,当秦蒹葭从连续高潮后的短暂休克中苏醒过来时,她发现自己的处境又一次发生了变化——魂体被撑到极限时衍生出的诡异充实感与满足感仍在,这说明那根肉棒依旧插在自己的肉穴之中,但为什么……眼前的景物在不断晃动呢?
此刻房间里的景色真是淫靡到了极点,双手趴在玻璃落地窗上的江疏影面色潮红双眼紧闭,沉浸在自己的高潮余韵中,汗珠浸湿了发梢,贴在额头和鬓角上,已经不复刚才优雅贤淑的少妇模样,她的身后,男人抱紧贴着,感受着这具完美肉体的每一寸;而在江疏影的大腿根部,男人刚刚爆射的大量精液,正顺着她的腿部线条不停向下流淌,灰色的吊带袜上有明有暗,被自己淫水打湿的部分闪烁着低沉的光泽,浓稠的精液却留下一条条浊白的痕迹,一直流进下面银色的高跟鞋里,滋润着那双美足。
煎熬了一周以后,陆千里终究是做出一个违背他以往人生信条的事情——去赴儿媳妇姚菲菲的约。只是陆千里不知道姚菲菲嘴里说的做个了结,其真的只要嘴上说说,还是他要通过行动来“说服”她……对了,这个“说”念一声的 SHUO 还是念四声的 SHUI?电梯灯亮起,楼层到了。陆千里不再胡思乱想,他整了整领口,把胸前的衬衫抹平,从包里掏出给姚菲菲挑的一束玫瑰。
从时雨的话中确认得知魔族存在的理由后,杜格玛不再深究,为了享受时雨的肉体而摆动腰部。已经刻上淫纹的时雨对魔族绝对服从,说谎的可能性为零。再来只要找出失手的同族,给予惩罚即可。前提是那家伙还活着。杜格玛一边享受着时雨的身体,一边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