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淫笑着,尽情享受着胯下的娇嫩:“男人的这个大宝剑就是专门克制女人的!你的剑是永远不可能赢我的!就算你再练十年,也只能乖乖在我的大宝剑下俯首称臣!”一边说着,他那狰狞的龟头也是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撞击在少女那从未被人碰触过的娇嫩花心上,大张的马眼更是不断的往外面冒着浓稠的粘液,一下下的涂抹在少女那娇嫩的花心上。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处处充满了矛盾,明明一直追寻着某个答案,可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却又开始害怕犹豫了,就像一个压上全部身家的绝望赌徒,在下注前他可以拥有无限可能,但是一旦作出决定,等待他的只有两个结果,重生或者毁灭。我承认我有点优柔寡断,在遇见妻子前,我的生活一直浑浑噩噩,像一个只会重复一些简单动作的人形傀儡,是妻子的出现给这具躯体注入了灵魂,成为一个完整的我,我很害怕手机里会出现一些让我崩溃的画面,灵魂剥离的痛苦我想大概跟死亡无异。
她十岁就被带去了宗门,自此之后便一心修行,再无他骛,所以,除了修行以及那根植于血脉的亲情之外,对于其他东西她都显得十分疏离与懵懂,至于男女之事她更是从未思考过这方面的问题。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这样一直修行下去,但是冰肌玉骨灵体的特殊性还是让她受到了觊觎。一心修行的她为此不惜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脱离宗门,但是最终受制于家人的她还是没能逃脱白衣男子的魔爪。只是,不通男女之事的她本以为白衣男子取走她的处子元阴就算是结束了,却没有想到在男女之事方面居然还有这么多五花八门的玩法。
陆千里对姚菲菲会做饭这件事同样表达出了高度惊讶,因为和姚菲菲在一起的那周都是他做饭的,还好几次因为姚菲菲的背后袭击导致饭烧糊,想到那时的场景,陆千里都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了,只恨现在是这幅病恹恹的状态,不然高低得把姚菲菲这个小妖精给就地正法了。姚菲菲则像个妻子一样,柔顺地把陆千里搀起,把他安稳地放在床位上,接着打开保温桶,先喝了一口尝尝汤有没有放凉,感觉温度刚刚好,才舀了一小勺,小心地递到陆千里嘴边,期待着陆千里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