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她完全没有办法。我把热粥盛到一个小碗里,拿进卧室,妻子靠在床头,像个满心期待的孩子。“很香呢,以后还去这家。”明明生了病,她却还笑得这么开心。“真不用去检查吗?”我问。
幸好自己还能趁乱从那城中逃出,而那只要逃回了蛮族领地,自己就能再纠集一只大军重新来过,至于那些他那些手下,死了就死了吧,能为自己这个“天神将”献身求死,也是一种莫大的殊荣了。“唰!”自、自己的脑袋……似、似乎是被人一剑给砍断啦!眨眼之间,剧痛感、嘶哑感,窒息感,无助感、挫败感,所有的负面情绪与身体的痛感都在这一霎时是化为了堕入深渊最底层的绝望,瞬间就就将这蛮族“天神将”那已经脱离了身躯的脑袋是完全填满!
这天老陆在办公室里呆了很久,真正整理资料却没多久,他脑海里全是老胡手机里的那些照片和老胡对他说的话。老陆开始认真地回想,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三年?五年?从妻子身体不好那年开始?
我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妻子低着头,没有看到身后的情况,她肯定以为王立君还在拍照,可是王立君还有更大的野心。少年的阳具已经对准了妻子的阴道口,我的心脏忽然停止了跳动,很想大声告诉妻子快逃,然而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我知道,一切都会崩溃。妻子还在默默的撅着屁股,完全没有察觉到偷袭者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