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菲菲心里想着,舌头却不停地吸溜着公公的鸡巴,鼻子里又哼哼唧唧地向公公撒着娇,一边像小狗摇尾巴一样摇摆着小屁股好像是在跟陆千里抗议一般。陆千里只能用仰卧起坐的姿势,向上抬起头,两只手分别抓住姚菲菲两瓣臀肉,伸出舌头显把她的小阴唇舔了个遍,再就是一往无前地探进了儿媳妇身体最隐秘的深处。如果此时有摄像头的话,将会拍到这样的画面:宽大的卧室里,男女主人的婚纱照下,有两个人在床上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在上面的是个穿着丝质睡裙的女人,从她凌乱的头发里露出的脸庞依稀可以猜出她就是女主人本人,此时的她正手口并用地伺候一根男人的鸡巴。
岳母把昨天打包的剩菜热了一下,又煮了蔬菜瘦肉粥。昨天爬山的后遗症感觉浑身酸痛,没什么胃口。我把妻子送到学校,她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长裙,很朴素,也很优雅。“老公,慢点开。”妻子笑着跟我说。
“上了一天的课,刚刚又处理了一大帮人,我累了,帮我捏捏腿。”我说完,便把双脚搭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小玲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还是顺从地坐到我的旁边,并把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放在我纤瘦结实的少年大腿上,轻轻的揉捏。随着她手上开始动作,我不禁感到一阵舒坦。“姐姐,你全名叫什么啊?”我一边享受着,一边问小玲。
吴铭一击不成,也没有懊恼,而是好整似暇地看着阿尔托莉雅和玛修,轻轻活动着自己的手腕。“我绝不会让你靠近前辈一步!”玛修握着盾牌,神色严肃无比。“这是第二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