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鞭子,“啪”的一声再一次狠狠的抽打在秦月墨的翘臀上:“疼?你也知道这鞭子打人疼啊?那你在路上用鞭子抽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这鞭子打人疼呢?”说着,他抬手又是一鞭子——啪!“说起来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路上用鞭子抽我让我觉得你这鞭子不对劲,让我们兄弟几人有了防备,说不定我们兄弟四个今天真就栽在你手里了!”“啊……疼……呜呜呜……求你别打了……”
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我把手机放低,照片上的人和躺在床上的人一模一样,可是却又天差地别。妻子睡得很香,似乎做了什么美梦,浅浅的笑了。除了妻子的照片,下面还有一段文字。
过了十一点,我开车来到枫亭路。赵梦涵说的地点是个很安静很雅致的小别墅,透过落地窗的玻璃可以隐约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针织衫的短发少妇坐在客厅里喝茶,庭院的门没有关,似乎她一直在等着我来。我走了进去,在玻璃门上敲了敲。“你好,我是陈镇皓,留星传媒公司的记者。”
细长坚硬的针管直接扎紧了冰燕的骨头,对骨骼进行敏感化改造,只要身体有动作,骨骼摩擦肌肉便会有剧烈的快感,甚至达到高潮,这一项是为了特别限制冰燕的行动,一般人被骨骼敏感化后,就直接等于是变成了一具只知道高潮的玩具了。两根触手也是张开花瓣一样,抓住了冰燕那两个丰满的肉球,向外一扯再顺时针旋转360度拧成麻花,这时已经刺激得冰燕乳汁狂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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