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打吧。”铃声响了很久,妻子接听了。“老公,她的声音很平静,跟平时没有太多区别。”“你在哪?”我问。
正当我还想说些什么,老师马上用她的两个手指捂住我的嘴。此刻,她正盯着我的脸,神情温柔对我说道:“小希……只要能这样地跟你在一起……老师就知足了……”我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突然感到内心有些伤感:是啊,我这样的毛头小子,又能凭什么来对她负责?又凭什么照顾她?老师似乎发现了我的情绪有些低落,便用手安慰地温柔抚摸着我脑后的头发,同时用她火热的红唇轻轻亲吻着我的脸颊。
王立君的身体向后缩了一下,藏在妻子的背后,好像是怕被人发现,我猜他是没有请假就无故缺席誓师大会。妻子的身体抬高了一些,好像微微踮起了脚,目光一直看着操场的方向,她其实很在意自己班级的学生,可是她今天却缺席了这些学生很重要的宣誓仪式。窗帘被风吹的晃来晃去,整个教室有一种明明暗暗的感觉,说不出哪里奇怪,只是有种不协调感,随着光影的错乱,我好像看到王立君的胯部动了一下,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因为房间的光线一直在动来动去。教室里很安静,只有课本被风吹动不停翻页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市民在山西太原万柏林区玉泉山景区观赏樱花。 韦亮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