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时候只是陷入了半醒半睡的迷糊,而且总是混混沌沌地做着乱七八糟的梦。刚开始,我梦到了我那死去多年的养母,而幼年的我则躺在她温暖的怀里,被她关怀着呵护着,但很快她便飘走了,留下我在不停地哭闹着喊着要妈妈。然后我又梦到在小时候放假在乡下跟爷爷奶奶一起快乐地生活,但是很快他们也跟养母一样飘走了,我则一边哭一边追着他们,但终究没追上。接着我又梦到养父新娶的老婆,梦到她不停地苛责我,我不停地和她顶嘴,然后养父抱着一个小孩出现了,他没有理我,而是带着那个小孩和他的新妻子一块逐渐走远了,把我独自留在原地。
“我会一直陪伴在她身边。”张仲跃说。离开别墅时天阴沉沉的,起了很冷的风。回到酒店,我写了两篇文章,一篇是张仲跃的故事,一篇是赵梦涵的故事。涉黑事件确定是一个乌龙,那就没什么好报导的了。
无论身高还是体型都非常相似,可是她的身边却跟着一个男子,头发微卷,绿色的T恤和长运动裤,人群拥挤,两人靠得很近,就像一对蜜恋中的情侣,一只手放在女子腰间,很靠下的位置,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几乎摸到了她的屁股上。真的会是妻子吗?我抬头看去,大街上人来人往,早已经找不到那两个人。应该只是巧合吧,妻子很爱干净,同一件衣服绝不会连穿两天,这不符合她的风格。可是我又想到,昨天妻子生病了,她没有洗澡,我也没有看到她换下来的衣服。
“米是米,水是水,大嫂以为煮粥跟泡面似的,把水烧开了下米就是了。”陆程讲完已经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姚菲菲更是笑到眼泪出来,没想到大奶牛是看着贤惠,原来连她姚菲菲都比不得。第二天一早,姚菲菲就带着煲好的汤去了医院,进病房的时候陆重刚换好衣服出来,看到姚菲菲这么早来,显然吃了一惊:“菲菲来这么早啊。”姚菲菲笑吟吟的,内心巴不得陆重快点走:“昨天煮了点汤带来给爸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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