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熟到这地步,我跟时雨的关系迟早瞒不过他们。因此我前不久已经先主动告知这件事,并且为了正式下缄口令而邀他们一起吃午餐,来到平常没什么人的学校餐厅外的阳台区座位,把昨天回家后发生的所有一切都告诉他们。过程里两人默默旁听。听我说完原委,友卫劈头就是这么一句。
“不对!!不对!!!…变态秘书才是被压制的那个!!…大家快看!!!…变态秘书已经完全在丢人地失禁高潮了!!!……乳头好像要坏掉一样了!!!…快要出现了!!!…变态秘书的丢人乳头喷泉!!!”“两头母猪都在嘶吼!!尽情地侵蚀着对方的意识吧!!”“攻擂方…胜!!!…”“骚穴乳头变态秘书的三连胜被终结了!!…就让我们好好调教一下这头不成熟的垃圾母猪吧!!…”
他在前面带路,我好像已经逃不掉了。不过他既然没有认出我,那跟原计划也算是殊途同归,老天似乎并没有一直亏待我。我收拾好紧张的情绪,走进那道富丽堂皇的别墅大门。在一楼大厅,满是水晶灯饰,地板光洁如镜,几盆鲜花放在向阳处,有种单调清冷的感觉。
郑老师见此明显有些不满,作为母亲的她立马严肃地教训了杨菲儿几句,让她把东西还给我,还叫她不要总是这么任性。杨菲儿听完之后不仅没有把我的游戏机还给我,娇憨的俏脸上更是显得有些不服气,便也不说话了,坐在那里低头玩起了掌机。死丫头,又来?我无语的看着杨菲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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