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同事知道你在湖边给钓鱼的老男人足交吗?”“你的同事知道你在家门口被外卖小哥操到高潮吗?”很明显,这个人知道真真的底细。“你想干嘛?”
“你嘴上这么说,其实只是没胆子亲女生的脸颊吧?不过你要是不照办,刚刚的事我就不答应啰。所以你怎么说呢,没用的哥哥?”“你……少瞧不起人了!这点小事才没什么大不了的!”才怪。这种事对我来说可不得了。对我这种光是跟女生牵个手就欢天喜地的人来说,亲嘴是非同小可的事。
“我们想做个采访,写一篇关于高中生心理问题的报道,因为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的老师和同学或许知道些什么。”“这涉及到个人隐私,学校不让讨论,我看还是算了吧。”妻子的精神忽然变得有些萎靡,她把我的手机放在床上。她不愿意说,我也没有办法。
太阳很大,我痛苦的站起来,脑子里一阵眩晕。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下的楼。我没去看蒋非他们的采访情况,一个人离开了学校,在街边买了一条烟,一个打火机,蹲在绿化带旁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子,一直抽一直抽。我以前从不抽烟,其实并没有很难过,只是心里很空,想要找点什么来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