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早已跟老师坦诚相待了,但我那时候还只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对这种事情也不能说脸皮有多厚。鉴于老师的渴求,我只好红着脸,断断续续地讲述出自己昨晚经历的荒唐淫事。我开始把如何当着红毛阿坤的脸要求蒋玲按摩、口交,然后如何爆操蒋玲的一线天小骚逼、如何用自己胯下大鸡巴干得蒋玲这个小太妹死去活来的过程讲述给她听。老师听着我描述的淫荡场景,双眼开始变得迷离,然后丰满的娇躯开始不自主地在我怀里扭动。
沙发一侧的小茶几上放着小小的牌子,上面是宋轶留下的字迹,告诉主人自己先去忙其他的了,末尾还留着一个鲜红的唇印,岛上大多数的性奴平时都会有自己的事情和休闲娱乐时间,偶尔也会进行批次的轮换——新人换旧人,一些主人玩腻了的媚肉也会继续回到外界继续自己的生活,在深夜里厮磨着一双双长腿回味主人带来的肉欲快乐,期待着主人的再次召唤。
这样的魔窟,是没办法迎接女生的。那肯定会是某种触法的行为。于是,我正准备从地上起身──而告知访客来临的门铃声,也在同时响起。
“国家扫黑除恶,全市的场子都不敢露头,前一阵子‘金色皇宫’将名字改成‘欢乐量贩KTV’悄悄干起老本行,结果第三天就被一个叫阿健的假记者偷拍了,照片和视频寄给老板,张口就要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