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金属的囚笼。“你带我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目的?”阿尔托莉雅握紧了手中的圣枪,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可是虽然她言辞十分激烈,但内心之中却十分紧张,甚至握着圣枪的手心都微微出汗。
妻子发的是我找到她时她在草丛里拍的远处开着白花的山,配文是:花葬。我的心里一阵触动,照片里的景色真的很美,云雾缭绕,山花烂漫,一幅可遇而不可求的绝美画卷。可是谁也不会想到,拍摄者此时正光着屁股,阴道里插着一根又粗又黑的大肉棒。镜头前后的场景一半是天堂,一半是地狱,正如妻子配文所说的花与葬。
妻子根本不明白,生活的琐事比电视剧里演的还要可怕的多,剧本需要的逻辑现实完全不需要,在这世上任何人都可能随时发疯。“我们开个酒店让他住吧。”我说。不管怎么样,还是不要把这个风险放在家里最好。“现在都这么晚了。”妻子嘟着嘴有些为难,“而且我已经答应他了,怎么可以反悔?”
蒋玲一愣,才发现我早已经没有用力往上挺动鸡巴来抽插她。而现在仅仅只是她自己不断地抬动着蜜桃臀来使自己那馒头美穴套弄我的大肉棒!“唉~!既然弟弟的鸡巴没让姐姐舒服,那弟弟就拔出来好了。”我叹了口气说道,然后抓住她的屁股稍微抬起,装作要把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啊……!不……!不要……不要拔出去……”怎知蒋玲立马紧紧地抱着我,大腿紧扣住我的腰,翘弹的蜜桃丰臀死死地压着我的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