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脱袜子?”“嗯?我想说打赤脚拍出来的照片应该比较性感一点。你就想像女朋友放学后来家里玩的那种情境,而打赤脚就是一种卸下心防的象征,彷佛两人一旦酝酿出浪漫气氛,最后就能顺水推舟地将她压倒。我想营造的就是这种感觉啦。不觉得血脉贲张吗?”我懂。……糟糕,竟然想都没想就默默赞成。
“想和我睡觉?”他的心猛地一颤。“还是想和我做爱?”姚菲菲的眼睛里能滴出水来。这下轮到他脸红了,身体里属于陆千里的那部分,在慢慢被唤醒。
仅凭自己的想像而判断他人,这样实在不太好。对了。时雨她今天很努力地,试着跟我这个新哥哥拉近关系不是吗?那我这样的想像,也未免太被害妄想了。
我以前从不抽烟,其实并没有很难过,只是心里很空,想要找点什么来弥补。有些车看到我会吓一跳,然后大骂一句,我现在这样很像一个碰瓷的。蒋非打电话给我,说采访已经结束,我回到学校,他们正把机器搬回车里,有说有笑,起来采访很顺利,只是看到我忽然又闭嘴了。我知道我现在表情一定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