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菲菲扯了张凳子掼到他面前,大马金刀地坐下,翘起二郎腿,露出了黑丝,她开口问:“你想怎样?”回应她的只有沉默。姚菲菲哼了一声,双手抱胸,一脸不屑:“问你话,你想干嘛?”他知道自己躲不掉:“我……我……我身体不好……”
她看着指尖的滑腻,又看了看被肏的哭叫不已,却还拼命想要夹紧嫩穴,不让淫液飞溅到她脸上的夏婵……唉!“婵婵,你这又是何苦。”“呜呜呜呜呜……小姐别看……哦齁齁齁……再等一下,婵婵就能帮小姐把精液榨出来了……噢噢噢哦哦……”
──不对,不要迷惘。就是因为连这点小事都退缩,才会被她百般嘲弄。这种时候就要一不做二不休。我如此自我激励,嘴唇倏地凑了过去。
猝不及防的可怜妹妹被这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哥哥干得直想干呕,但每次都会被粗壮的肉棒怼回去,难受地眼角都落下了泪花。好在小天现在的目标也不是她,只是为了给开肛运动找些润滑剂而已,否则以小老师这我见犹怜的表情,很难有男人能忍住不将她按在地上狠狠欺负一番。草草地捅了几个来回的小天从糖豆棒套里拔出了自己的战棍,晶莹的棒身与小李娜的嘴角之间拉出了一条长长地水丝,不过精虫上脑的男孩并没有留意到这旖旎的一幕,他的目光完全陷在那位达州美人的后庭之花上。此时的刘力菲已经与老A媾和了一段时间,但是疯狂输出的她体力却未见明显的下降,堪称人间极品的白色渔网袜美腿有节奏抬起那对挺翘饱满的臀瓣,就好像躲在青楼窗后的花魁向小天羞涩的打着招呼,而那朵处在雪白丘陵C位的隐逸花随着交媾的律动在那里一张一翕,更是看的男孩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