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力量,相比于那个炎国还是太弱小了,以后吴铭先生说不定还要上战场……难道他再出手,就要让他的身体炸开来吗?”“我……我知道了!”贞德的脸色在阿尔托莉雅的言语之下,愈发涨红了,就像是一个熟透的苹果一样。半响之后,贞德才双手扣着自己的长袍布边,用力地跺了跺脚。
我却一直忽略了。我都已经忘了我们已经有多久没有好好的约会过。“看来你也有一个很在意的人呢。”张仲跃忽然看着我说。我才发现自己有些失神。
下了飞机,阳光有些刺眼,我拿出手机,给妻子打了一个电话,没有人接。旅客很多,我只能先去大厅,之前明明说好要来接我,可是现在既没有电话,也没有消息。我出国三个月,好不容易才结束任务回来,还以为能马上看到妻子,感觉有些失落。我给妻子发了微信,“你到哪了?”后面是一个愤怒的表情,等了等,没有人回。
我从进门时就注意到了这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女人,可是我完全没有想过这个女人居然是本应该在学校里上课的教师妻子。她没有发现我,我也没有发现她,我们离得那么近,却都没有能认出对方,在各自的伪装中擦肩而过。难道我们真的已经如此陌生了吗?我不知道这算是天意还是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