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跟你说个事!”老何用手肘撑在我的课桌上跟我说道。“你说。”“那个『萧剑情』,你还记不记得?”老何问道,“就上次放假的时候叫我们下团本的那个团长。”我喝了口水,回答道:“嗯,我记得,怎么了?”
而他的妻子、也就是我那已经去世的养母,一直以来由于身体原因无法生育,看到我便抱着不愿撒手,而他也想到好歹以后有人能够给他们夫妻养老送终,便应家里老人的要求收养了我。现在,他的新妻子已经怀上了,而且她始终很嫌弃我,天天闹着说她已经怀了有后了,不希望父亲(现在应该叫养父)继续抚养我,要把我送走然后把我住的房子卖掉。
若她们当时还是姊妹,照理说应该会上同一个安亲班。她们分开起码有七年了。七年没见的姊妹重逢,想说的话当然不是一朝一夕说得完的。时雨说晚餐时间前就会回家。我回应了她一声后,久违地跟男性死党们一起放学。
“太好了。”岳母兴奋地站了起来,但是身体又忽然顿了一下,好像不太舒服的样子。“妈,你怎么了?”我疑惑的问。“可能是一直在家坐着,腰有点酸。”岳母笑着说。“你没事吧?要不要我帮你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