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狠狠的顶了几下。妻子皱了皱眉,我以为她要发火,但结果只是看了王立君一眼,缓缓转过身去,双手撑着窗台。她似乎也发现了,自己越搭理这个学生,这个学生就会越得意忘形。这一次妻子没有看着操场的人群,而是低头看着楼下,我不知道这是妻子累了还是某个暗示,但是王立君确实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我和老师赶紧穿好衣裤,然后我有些忐忑地把帐篷拉链拉开一个口子,探出头往外扫视一圈。视野之内,没发现杨菲儿的身影。我把帐篷门打开走了出去,然后走到杨菲儿的帐篷前,轻唤了两声,没有回应。我直接拉开门链,不禁松了一口气:这丫头估计昨晚玩游戏玩得很深夜,现在还在呼呼大睡,耳机还塞在耳朵上,我的游戏机都还随意地落在她的手边上。
王立君好像很用力,我看到他的手上青筋爆起,好像一个发狂的病人,我真怕他会把妻子的乳房捏爆。妻子回头,瞪着王立君,可是少年没有任何收敛,妻子只能开口。“我疼。”王立君这才清醒过来,不好意思的笑了。
清明过后,春天的样子在位于中国北疆的内蒙古自治区才逐渐显现:桃花朵朵开,候鸟北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