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个野种!竟敢抢走本座的宗主之位!虽说自己儿子推翻了那贱女人并把自己给放了出来,而“子继父业”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这一切,他本来应该是感到欢喜才是,但不知为何,龚威心底却对自己这个连是不是他亲生的都不知道的儿子却一直擅自占了他的宗主大位却是产生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快之意。就好比很久以前,有不少皇帝乃是被自己的皇子们给逼宫篡位,被迫从一个叱咤风云、威严万丈的帝王是沦为一个只能看自己儿子脸色的可怜“太上皇”,虽说衣食无忧,但行事处处受人掣肘,日子过得那是极为地不爽,而一旦曾经享受过身居高位、手握大权的快感,哪有如此轻易就将其放手的道理?不过此时此刻,这“红莲魔宗”的老宗主也深知自己可不能现在就与自己儿子当场翻脸,乃是先强忍着心中的不悦,欢笑起来。
“?!咕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奶、奶头喔喔喔喔喔哦喔喔喔❤~❤要、要被儿子吸咿咿咿咿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混、混账~别、别咬得那么用力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奶水、奶水要出来了?!齁齁齁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奶、奶子要、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他那坚不可摧的蛮神之躯,按理来说寻常刀剑都能金刚不坏的肉体竟然就被那突然出现的一剑是给直接砍了脑袋!“?!谁、是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不可能,老、老子可是刀枪不入的“天神将”,是蛮神下凡转世才对!命中注定就要问鼎天下之人,怎么可能就这么像条狗一样被人杀死在这里?!老、老子不甘心、不甘心啊——————!!!”
“真的很为难呢。”苏颖说。“人性很复杂。”我说,“每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发言,或真或假,或添油加醋,或故意隐瞒,描述出来的同一个人就有可能存在天壤之别。”“趋利避害,这是人性的本能。”苏颖说,“你有没有想过去采访一个更了解张仲跃的人,比如说他的妻子。”“我给她打过电话,但是她没有接。”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