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铭见状,冷冷地嘲笑了起来。少女的那纯洁而又诱人的乳房,却是千百年来第一次受到这样强烈的冲击与凌辱,那异样的感觉甚至让少女都忘记了该如何思考,甚至连反驳男人的话语都忘了,只能从鼻子里发出了呜呜的声音。强烈的快感从被男人冰冷而又粗糙的大手抚摸着的巨乳上传来。恰恰相反的是,男人冰冷的大手却是给阿尔托莉雅带来了浑身燥热的触感,那种快感顺着皮肤直冲阿尔托莉雅的脑海,让她根本无所适从。
因为是很重要的事所以必须说两次,结果一个不小心说过头又多了一次。但是这人生的头一遭经验实在太让人心花怒放,请不要计较太多。当然,这次并不是我向谁表白。不是我要自夸,但我才没有那种勇气。
不明就里的秦蒹葭很快便等到了身体的下一次反馈,可是无论她接受到了多么强烈的快感,在最终汇入脑中时都犹如石沉大海,连哪怕一朵水花都掀不起来……如果只是没办法高潮,那还不算太大的问题,但一直在累加的快感让秦蒹葭的神经始终处于阈值状态,几乎只要轻轻一碰就可以享受到属于雌性的极端淫悦。然而现在的她无法动弹,甚至连扭动腰身从膣道内的肉棒上获取些微慰藉都做不到,因此……也就只能一直保持着卡在高潮之前上不去也下不来的可悲状态……短短不到十分钟,秦蒹葭的思绪便已被折磨得有些混乱,虽然仍未失去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但却也几乎无法分辨他人的话语正确与否。
图为小天鹅在察汗淖尔湿地的湖中嬉戏觅食。 贺晶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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