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真的完全接不了她的话。“三百?四百?我自己都数不清了。”“当年上大学的时候,为了攒钱给他做生意,我几乎每天都在接客,成了全校闻名的变态妓女。”“有时候,一个普通的课间都能被男同学拉到厕所操,两百一次,内射三百,大学四年,有两年时间下面都塞着东西,毕业的时候甚至都可以塞进去一个拳头,但是为了他,我无怨无悔……”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处处充满了矛盾,明明一直追寻着某个答案,可是真的到了那一步,却又开始害怕犹豫了,就像一个压上全部身家的绝望赌徒,在下注前他可以拥有无限可能,但是一旦作出决定,等待他的只有两个结果,重生或者毁灭。我承认我有点优柔寡断,在遇见妻子前,我的生活一直浑浑噩噩,像一个只会重复一些简单动作的人形傀儡,是妻子的出现给这具躯体注入了灵魂,成为一个完整的我,我很害怕手机里会出现一些让我崩溃的画面,灵魂剥离的痛苦我想大概跟死亡无异。
“今年,国会已经通过了《关于执行有关华人条约诸规定的法律》,自法案生效即日起,圣·弗朗西斯法院不得给予华人以公民身份。若有法律与此法案相悖者,以此法案为准。十年内禁止华工赴美,出现在此法案中的词组华工,指被一切熟练或非熟练的中国工人,以及一切被矿主雇用的中国人!”“这些中国人抢走了我们的工作,抢走了我们的食物,抢走了我们的幸福生活!”
他要说话,姚菲菲一把把他推进房里,这个时候他觉得姚菲菲也太高了,好像一只手就能把他拎起来。姚菲菲关上门,阳光带来的温暖被挡在门后。他不敢说话,捏着衣服,站在桌子的一角。姚菲菲扯了张凳子掼到他面前,大马金刀地坐下,翘起二郎腿,露出了黑丝,她开口问:“你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