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青年转过身,跟着老者的脚步向宫殿内行去。北奴宫好似皇帝居住的地方,比起最尊贵的皇宫都不逊色,金碧辉煌,富丽堂皇,奢华至极。宫殿外,一层厚厚的雪花从空中落下,又为这里多了几分庄重。侍卫们穿着铠甲,拿着兵器,目光严肃,神情戒备,手中长枪上闪烁着银亮的寒芒,境界气息浑厚一看就是高手。
只见时雨话刚说完,却脱下袜子露出赤脚。“你干嘛脱袜子?”“嗯?我想说打赤脚拍出来的照片应该比较性感一点。你就想像女朋友放学后来家里玩的那种情境,而打赤脚就是一种卸下心防的象征,彷佛两人一旦酝酿出浪漫气氛,最后就能顺水推舟地将她压倒。我想营造的就是这种感觉啦。不觉得血脉贲张吗?”我懂。
我摇摇头,妻子“哦。”了一声,把面包收起来。一路上,她都扭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不想说话,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明明离得很近,却又有一种奇怪的陌生感。她叫我来接,还以为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结果只是茫然的看着窗外忙忙碌碌的车流和行人,以及一点点亮起的路灯。回到家,妻子追上来挽着我的手,我笑了笑,推开门。
友卫说得没错。我想对晴香坦白的行为,说穿了,就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点。只是给晴香带来负担。只是种依赖的行为。我若真的在乎晴香,隐瞒所伴随的愧疚本来就该由我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