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失败者对于胜者本能的畏惧。“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吴铭脸颊抽搐着,似乎在忍耐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对于可以化解的矛盾,我一般不会做得太极端,我问你,你究竟投不投降!”
“那个『萧剑情』,你还记不记得?”老何问道,“就上次放假的时候叫我们下团本的那个团长。”我喝了口水,回答道:“嗯,我记得,怎么了?”“哇,这么惨?”我不禁感叹了一句,心里有些可怜萧剑情他们。帮会被人踢馆的时候如果一直被吊打导致后面大比分输掉的话,惩罚可是很严重的。
妻子说:“还是算了,我们出去吃吧,感觉睡太多了,想出去走走。”我当然没有意见,正好已经很久没有跟妻子约会了。妻子换了一件黑色连衣裙,又穿上一件黑色小短衫,搭配白丝和黑色的长筒靴,脸上化了淡妆,又冰冷又妖艳,即使结婚这么多年,还是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干嘛穿这么好看?”我问。
同时手上的动作也从抚摸逐渐变成了用一食指轻轻地在我胯下立起的顶部慢慢画圈。“嘶!啊~ 老师别……太刺激了……”我倒吸一口冷气,颤抖地说道。“嗯……好像更加鼓起了呢。它这么闷着,好可怜哦,看来确实要放出来透透气……”说着,老师便松开我抱着我的双手,还示意让我站起来,然后面向她。此时的帐篷内,我正站立着,而老师正坐在毯子上,头部恰好对着我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