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这个动作被演练了无数遍一样!“唔嗯~~~”在用自己的身体,将男人那一整根粗大而又坚硬滚烫的鸡巴彻底吞没的时候,阿尔托莉雅竟然是娇躯一颤,然后从鼻子里挤出了一个满足的呻吟声。“真他妈的是一条淫荡到了骨子里的母狗啊!”
“咦……”脏兮兮的内裤被姚菲菲两根手指夹住,勾在小拇指上在陆千里面前晃啊晃,“好恶心哦,内裤上黄黄的都是什么呀?不会吧不会吧,不会都是……”陆千里坦然戴上痛苦面具。姚菲菲顺手把内裤甩到陆千里身上,依然是鼻子里哼着气说话:“不要以为随随便便哭两下。就指望我能原谅你,就算我原谅你了。大哥大嫂呢,还有小程呢,你要一个个地给他们打电话,请求他们的谅解。最后是我,我完全能理解你的心情,毕竟我长得这么好看,身材也不错,你想我很正常,但是……”姚菲菲喋喋不休地说着,陆千里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今天好像降温的很厉害。我站起来,正要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忽然传来手机振动的声音,是大老板的电话。我接听之后,大老板情绪很激动,不知道是开心还是着急。“小陈,出事了!张仲跃夫妻被人发现,死在了家里!”
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呢?当这个想法突然跳进陆千里脑袋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是大吃一惊,自己原来已经沦陷到了这种程度,好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一样,对于儿媳妇除了想肏还是想肏. 陆千里不禁哑然。肏,这个词,在昨天之前是不存在他的语言体系的,而现在已经可以随时信手拈来了,陆千里记得以前读过的乔姆斯基的理论,语言不是先天生成的,而是依赖于环境。如果没有昨夜今晨,姚菲菲那一声声的“爸爸肏死我”,恐怕肏这个词也很难快速地进入陆千里的字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