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皓,对不起,我今天洗了澡,忘穿那个了。”岳母满脸通红,声音沙哑,像是快要哭了出来。明明是被我偷看了,她却主动跟我道歉,她总是这样温柔到让人心疼。“妈,我什么也没看见。”我也感觉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别说了,上次也是……”说到这,岳母忽然顿住了,头埋的更低,盯着床单上的花纹,完全不敢看我。
“电话?你什么时候打的?”我有些无语。妻子软软的坐了起来,身上穿着粉色的睡裙,我看向阳台,晾晒的衣物中有一件黑色长袖和紫色牛仔裤,果然是我想多了吗?“身体好点没?”我问。
市民在山西太原万柏林区玉泉山景区观赏樱花。 韦亮 摄
“呼呼呼…”电话另一边,妻子似乎在喘着气,“不好意思老公,学校突然要开会…”“那你早点说啊,害我一直等你。”妻子那边安静了一会儿,我以为是信号不好,但很快又听到妻子压低的声音,“开会不让玩手机…我是偷偷跑来厕所…给你打这个电话…”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担心被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