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个爽到昏过去的男同事,姐妹俩穿好衣服走出了酒店。“苏米姐,他不会有事吧?”“年轻力壮的,做个爱能有啥事?放心。”“苏米姐,他可是选择了操我先哦!”
三个穴口都被堵死,完全不能排泄,感觉身体就像一个容器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达极限,撑爆。媚药也让自己变得越来越敏感,唯一的感觉就是电击带来的刺激快感和被粗糙绳子紧勒的感觉,高潮慢慢变得跟呼吸一样简单,大脑也不停地被麻木。“也差不多到极限了!”王强自言自语了一句,拿来一把剪刀,粗糙地把冰燕头上的黑丝袜给剪开了,摘到她的丝袜眼罩和耳塞,露出了冰燕那潮红淫靡的容颜。冰燕艰难地睁开那无神的眼睛,无力地看着眼前坏笑的王强。
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说话。回到家我把妻子放下,给她换上拖鞋。“干杯!”我们以牛奶代酒,碰了一下,又相视一笑。妻子吃得很少,除了西瓜,其她的每一样都是浅尝辄止,最后还是全部都给了我。
陆千里臊红了脸,根本不敢抬头看姚菲菲,知道事情真相的他明白,自己在这段关系里根本不是姚菲菲的对手。“菲菲……我……我错了……”陆千里嗫嚅着说。“菲菲是你叫的吗?”姚菲菲解开了陆千里衬衫上的纽扣,伸出两只指头夹住了陆千里一侧的乳头,“应该叫我什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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