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那起了浴巾擦拭了自己肉棒上的精液,走回了自己的真皮座椅上,随意地张开自己的大腿,瘫坐着,雪白的肥肉和那根深黑色粗壮的肉棒完全格格不入,根本不像是应该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的东西,布满凸起经络的黑肉棒在这么多次射精后还完全没有停歇的样子,高高地顶起,落地玻璃射出的阳光,背光的影子就像一根高耸入云的巨峰映在寒姬的脸上,马眼上还不停,冒出腥臭的液体。
这身打扮虽然不再惹火,但也显得更自然,也无法掩盖她的青春靓丽。我招呼她过来坐下,并递给她一瓶饮料。蒋玲见我没有去上学,而且脸色也不是很好,则有些惊讶,关心地问我今天到底怎么了。我叹了口气,然后把我昨晚所遇到的突发变动跟蒋玲说了一遍。
我没去看蒋非他们的采访情况,一个人离开了学校,在街边买了一条烟,一个打火机,蹲在绿化带旁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子,一直抽一直抽。我以前从不抽烟,其实并没有很难过,只是心里很空,想要找点什么来弥补。有些车看到我会吓一跳,然后大骂一句,我现在这样很像一个碰瓷的。蒋非打电话给我,说采访已经结束,我回到学校,他们正把机器搬回车里,有说有笑,起来采访很顺利,只是看到我忽然又闭嘴了。
我的弓无法依靠,我的剑也不能救我。谨以剩下的唯一之物,愿能守护他的脚步。这样的颂唱声在空中震荡传播着,更有红色的火焰字贞德的身上漫涌而出,化作一朵巨大的业火红莲,将她包裹在其中。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贞德内心之中,那绝对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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