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芸感到浑身酥酥麻麻的,尤其是下身隐隐有温热热湿哒哒的感觉,这感觉睡实在是真实又太不真实了。真实在于,蒋芸曾经切实体验过,太不真实在于,这美妙的感觉对于她而言太遥远了——毕竟自己伸手,除了干涩和异物感,剩下的就只有空虚了。蒋芸不知道有多长时间陆重没喊过自己宝贝了,现在家里只有一个宝贝就是他儿子……她也想当陆重的宝贝的……叫床?怎么可能……太羞耻了吧……怎么张得开嘴……唔……啊……是这样叫吗?
这时轮到对面的人沉默了,不再往公屏阴阳怪气,而是好像在私下密聊什么。过了一会儿他们讨论完了,第三局开始。这次玉生烟似乎是有了经验,比第二局拉扯得久,磨掉了我一大截血。不过很快,她还是被我找到了一个近身的机会,然后如同第二局一样,被我一套连死。
一边的,作为战友,阿尔托莉雅自然希望战友能够不受吴铭的诱惑。但是另一方面,出于个人内心之中的黑暗面,阿尔托莉雅内心之中,却隐隐约约地……并不希望两人坚持的太久。如果她们两人能坚持下去,不受吴铭的诱惑,那岂不是说,阿尔托莉雅的意志,还不如她们两个人坚定?
“啊?是吕一啊,我这正收拾车里的坐垫呢,把褶皱抹平整了。这就过来给你开门,这一大清早太阳还没出来,你咋就过来了?有什么事吗?”“叔叔,我下楼出来买点早餐,正好帮Kiki前辈跑一下腿儿,她还欠着您一瓶矿泉水来着吧?诺,我就是特地来送这个的。”吕一上了车将手里的矿泉水递给了张师傅,发现这个老人正气喘吁吁的,不禁有些心疼起来。老人家一把年纪跑了一宿夜车,到了站还不休息,为了成员能够坐的舒适一点,不辞劳累的整理着车内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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