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问。妻子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没有说话。回到家我把妻子放下,给她换上拖鞋。“干杯!”我们以牛奶代酒,碰了一下,又相视一笑。
姚菲菲亲吻着陆千里的额头,配合着陆千里的吮吸把更多的乳房放进公公的嘴里,她撑起自己的身体,好让另一个乳房能够尽量贴近陆千里的脸,这样公公的舌头就能兼顾到两个乳房而不至于冷落其中的一个,浑身的情欲也随着陆千里的舔弄而再次被调动起来,身体内部那种空虚的感觉再次袭来,一如和陆程在一起的这几年……“好吃吗?”姚菲菲摸着陆千里的头问。
白衣男子并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道:“师妹你立过誓言,不能使用宗门的功法,所以你阻止不了我。”秦蒹葭看着他,语气依旧没有任何变化:“你想怎么样?”白衣男子笑了笑:“你知道我一直以来最想要的是什么。只要让我得偿所愿,我立刻就离开莫城。”“好。”
老胡说:“老陆,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我无所谓,今天出这个事情,我也有过心理预期,无非是赔点钱,教授、补贴给我拿走,但是我有啥损失呢?我一点损失也没有。但我想说,过去几年里,我享受的快乐,是你老陆这辈子享受不到的。你太太……也这么久了,你就说你想没想过女人?”老陆脑袋里不知道怎么就想到里退休仪式那天,二儿媳妇姚菲菲给自己打领带的时候,胸口露出的春光,这似乎是他自妻子去世以后第一次有过主动的生理冲动,他有些惊慌地说:“我……我没有……”